小穴瞬间又到达一个高潮,她手脚像八爪章鱼般把我死死夹住,全身发红,一阵不能自制的打摆,接着她就无力得趴在床上不动了。
也许这就是女人吧,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
二个多礼拜后的星期三,我又奉命到台北出差二天,处理完公务也晚上6点多了,我找了间叫金星(在国宾对面)的饭店住下,洗完澡后我打了通电话给糖糖,准备晚上再来好好玩她,我特地带了只大型按摩棒来对付她。
“这当然,要怜香惜玉嘛!我巴人岳也不是个莽汉子,不得她亲口答应,我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。
”她笑得整个身体颠来颠去,“喂,叫你不要乱摸你又摸了,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呀。
她开始找各种借口,有时是想商量下姬子的事,有时候则是想指责他之前的战术未免太过直接。